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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裡聽著王莞之的歌  也許這時間對在世界各地的你們不是深夜的時間

人總是失落之後才發現那些東西的眷戀





about "woodstock"

如此的反叛,亦也如此的寧靜和平


我上著課 長的像羅浮宮謎情的法國歷史老師講著希臘神話與哲學、天肯的歷史文化老師跟他討論有趣的法國社會、學校搖滾樂的肯定狹義(他似乎覺得非六零年代的搖滾樂都不是算是真正的搖滾樂,很疑惑那這些我們現在聽到的現代搖滾究竟是什麼呢?等他之後上到再解釋吧,我們現在還在貓王與披頭四的無可取代與Bob Dylan的奇特風格中,與很巧的這幾個禮拜都與李安的胡士托風波有關連,我看完了原著小說、看著當時胡士托那"唯一"的盛況,嬉皮們一絲不掛的跳進水中,大麻和迷幻藥成為像水一樣的販賣((原著裡講的真是太過有趣,瀰漫著一股美國式敘述風格))→這也讓我想到"猜火車"裡吸毒的理所當然,因為那是他們愛與和平的方式,他們沒有想過要害人,即使對當地保守居民來說他們就像巨大怪物拔山倒樹而來當地酒池肉林,但什麼是"正確"的?多數的那一方嗎?(woodstock改變了太多,它扭轉了大眾對於反叛這件事的認知:反叛,也是種追求和平與愛的方式。只是我們選擇的  "方式"   是不同的。)

about Ang Lee's speaking
在這開學後的三個禮拜裡,我的觀念被不斷地吸收、顛覆翻轉,而我並不想找到什麼答案。
(就如同李安說的,電影是一種讓人生以為有意義的假象,所以他一直拍很多很多故事去假裝人生有意義。那時我笑了,但這句話真有深義。)
但找不到也只能繼續往前走,就跟電影拍到一半遇到困境總還是會有解答。
而關於龍老師說"李安沒處理過東西方的跨文化議題'',我有不同看法。推手裡郎雄那個固守中華儒家資產而後卻卑微的對抗著生活的父親角色,面對外籍媳婦與整個西方觀念的轉變與認知,他的微小的努力在夾縫中求生的背影,就是種跨文化的極大衝突,他不用像色戒般拍得劇烈或是極度飽滿充實,觀眾就永遠記住這部片了。(而且就我的認知裡,李安有段時間拍攝過許多跨文化、傳統的東西,例如飲食男女、喜宴。)
李安是個曾經被極度壓抑的人,直到他拍電影才完全的成熟與甦醒,不過這樣也未嘗不好,極度的壓抑之後反彈的力道才會極大,我覺得他是藉由電影驅駛他理想的那種寧靜革命,這人是很utopia的。

不過誰不是呢。

(在心裡有什麼正轟轟隆隆的發出巨大的聲響,什麼"東西"在改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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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rilhsu041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